蜉蝣

爸爸去哪儿4

   都说小孩儿忘性大,吴岁也不例外,差点被人贩子拐卖这事儿没两天就抛到脑后了,高高兴兴的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眨眼间就已经把差点被拐跑的事儿给忘到脑后了。


  这事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就传到了大伯的耳朵里,没两天就带了一群小张杀到了家里,骂我不仅是祸族妖妃,族长被我搞废也就算了,竟然连张家唯一的继承人都不放过。


  我心道这算哪门子继承人,他们封建余孽老张家不是最看重血统了吗?


  吴岁又不是纯血的张家人,甚至根本没有一点张家的血脉。


  要论起来,他们还得叫吴岁的祖奶奶呢。


  张海客骂骂咧咧的说不跟闷油瓶姓就算了,但孩子一定要接受张家的系统训练,这样以后才能服众,坐上族长的位子。


  我骂他咸吃萝卜淡操心,拿着扫把想把他扫地出门。


  但意外的是闷油瓶竟然没有阻止张大伯的胡作非为,甚至在张海客激情演讲,说现在社会这么乱,女孩就应该有点防身的本事的时候,他还跟着微微的点了下头。


  显然是同意张海客的想法。


  把我气得饭都没吃好,坐在床上生闷气,闷油瓶很是无奈的去拉我的手,解释道:“吴邪,我们不能一直把她圈在身边,学会本事总归是没错的。”


  我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了,哪来那么多的打打杀杀?还以为是你们哪儿的封建欲孽呢?”


  闷油瓶小时候受了多少苦我是知道的,我没办法去阻止,现在作为我们两个的孩子还要去受这份苦,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家大业大,总归是能保吴岁平安的,就算我不行,不是还有小花儿吗?


  这事儿我一直没同意,直到我看到热搜上有个女孩儿被喝醉酒的暴打差点死的时候才猛然发觉,就算给吴岁找了保镖也有可能被见缝插针,这才松了口。


  前提是,吴岁必须得在我眼皮子底下,而且老张家给我滚,有闷油瓶这个大神族长在,还轮的上老二老三?


  我起初担心吴岁会很不高兴,会哭会闹,会喊累,但事实上是我想多了,吴岁对这方面非常有兴趣,而且天赋极其的高。


  这让我安心很多,也渐渐的没有了施加压力的负罪感。


  暑假马上就要开始了,雨村送走一波封建毒瘤后,竟然又迎来了一位满清贵族封建余孽,黑瞎子穿着工字背心,脸上挂着副黑眼镜,到不像往常那样笑得没心没肺。


  坐在板凳上看着闷油瓶教吴岁打拳,唉声叹气的。


  胖子受不了,手里掐着豆角,骂道:“您老家里是出了什么事儿啊?整这一出。”


  黑瞎子叹气道:“我跟花儿吵架了。”


  胖子道:“您又怎么惹了那位祖宗?财神爷也敢惹,真有种。”


  黑瞎子转头又看向我,有些哀怨:“还不是因为吴邪?”


  我道:“关我屁事?您俩情趣,我是其中一环?”


  黑瞎子连连叹气:“还不是为了你去的雷城,要不然我能遇见哑女吗?”


  他挠了挠头,很是不耐烦的道:“我真搞不明白了,我都给她治了嗓子了,怎么还缠着我不放,真他妈的烦,花儿都不乐意理我了。”


  胖子怪叫一声:“还缠着你呢?烈女怕缠郎,反过来也一样。”


  他挤眉弄眼:“要不胖爷看你还是从了吧?花儿爷正房,哑女给你做小,咋样?”


  “滚!”黑瞎子黑了脸色:“缠了我有半年了,前几天又跑过来说喜欢我,我都说了我有老婆了,她跟她哥就好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大概被缠的久了,花儿这样的好脾气也受不了,当晚就把我扔门口了。”


  我听着一身恶寒。


  脾气好?


  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听到有人用好脾气这三个字来形容小花儿。


  恋爱脑,真可怕。


  啧。


  胖子搂着瞎子的肩膀拍了两下:“所以被金主爸爸扫地出门来投奔哥几个了?”


  瞎子恶狠狠的道:“这事儿是因为吴邪才发生,你们几个必须得给我负责到底。”


  我想了想,实在不想去碰小花儿的眉头,要知道我们这一大家子现在就靠着花儿爷吃喝拉撒呢,小花儿能把他扫地出门,肯定是生气的,这时候再去找他,我简直是打着灯笼去茅房——找屎【找死】


  可又想到了我这无下限的便宜师傅,今天要是不帮他把小花儿追回来,我们全家未来都不得安生。


  但我不能自己来碰小花的眉头,得换一个不管怎么样小花儿都不会生气的人,我眼睛在全家人身上转了一圈,随后锁定了大汗淋漓,小脸红扑扑的吴岁身上。


  “岁岁,过来。”我朝她招招手。


  小姑娘就如同乳燕归巢一般带着一身粘腻的汗液扑了过来,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叫她干嘛,又打的什么算盘。


  我拿着汗巾给她擦擦脸蛋,问:“岁岁,你想不想见小花爸爸?”


  吴岁点头。


  我又问:“那你给小花爸爸发短信,说你想他了,让他过来好不好?”


  胖子在一旁骂道:“小吴同志,你这涉嫌诈骗儿童了啊。”


  我瞥他一眼:“那您老来?”


  胖子缩了缩脖子,讪笑了两下:“那还是诈骗儿童吧,大花儿总不至于跟个小孩儿生气。”


  花儿爷人美心狠,放在圈子里谁不知道这事儿?


  要真触他霉头,非要把那人削下二两肉不可。


  他至今为止都还记得自己那堆好不容易留下来的宝贝就那么被解雨臣毫不留情的搬走抵债。


  倒是瞎子在一旁呲着大牙乐,说这主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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